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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访者的一封信:“成长”和“做宝宝”,你都可以的
发布日期:2020/11/20来源:沈婚协阅读次数:3514

来访者的一封信:“成长”和“做宝宝”,你都可以的

2020.08.28-2020.11.17

当我写下这些文字时,我已经接受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接受了自己的不完美,接受了无法说服和改变一个人的事实。因为不是一路人,终将是走不到一起的,哪怕磕磕绊绊地走一程,也无法改变分道扬镳的结局,还落得个两败俱伤。

我并不是想抱怨一直以来发生了什么,其实我更想说说,我和我的心理咨询师的故事。

其实我最初接触到心理学时的年龄很小,大概是在我13岁的时候吧。那时候我刚上初一,机缘巧合我的政治老师是应用心理学专业毕业的大学生,那年刚刚来到我的中学工作。我们就在课堂上认识了,他也成为我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几个,对我影响很深的老师之一。较小的年龄差使得我们师生之间沟通的障碍少了许多,加上我还算优秀的学习成绩和班长的身份,自然获得了老师更多的关注。渐渐地我们也开始交流很多课堂之外的事情,在老师的引导下,我了解了很多粗浅的心理学知识和经典案例,并对心理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高中时我的高考志愿一度是应用心理学,后来没能实现的原因,一个确实是分数不够,还有一个源于南开大学的心理学专业不招文科生,我就阴差阳错地进入了哲学院。

大学时我的专业是哲学,看起来与心理学无关,其实也算是同源。那时我总是会自豪地说,“哲学是一切学科之母(Philosophy is the mother of all disciplines.”。大三时,我因考教师资格证而学习了教育心理学,虽然和专业学习相比只能算是浅尝辄止,但学过的东西无论过了多久,哪怕具体的知识点已经忘记,但它曾经给我带来的影响是已经融入思维的,内化成了思想的一部分。就像曾经我一度认为,我大学学了最没用的一个专业,它不像理工科能让我掌握一项技能,也不像一门语言能被当作工具。每当有人问我,你们哲学专业上了四年都学到了什么时,我总是哑口无言。直到我来读了研究生,和其他专业的同学一起重新坐在教室里时才发现,我除了比他们多知道一些看起来逼格十足的哲学家和专业名词外,伴随我一生的哲学思维才是我大学四年真正学到的吧。比起现在快餐式的奶头乐精神毒品,哲学应该算是可以吃一辈子的精神食粮了。

后来,我初中的闺蜜大学学了应用心理学专业,她近距离地接触专业知识,算是满足了我十三四岁时对这门看起来普通又神秘的学科的好奇心。其实曾经年幼无知地我们,把很多普通的学科都过于神化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到自己在大学时真正深入接触到了,才发现当初兴趣十足的学科内容并不想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但每一个学科都有自己的魅力,也都有各自枯燥无味的地方。我会在期末考试时为搞不懂数理逻辑公式和事物内涵外延之间的关系而哭哭啼啼,她也同样在为各种案例分析和沙盘实验头秃。用一句哲学味儿十足的话说,大概就是,也许你抱怨正在经历的许多痛苦,却是别人求之不得的羡慕对象呢。

如果不是我经历了这场以诉讼离婚收场的婚姻,我想我可能一直都不会与心理咨询师有交集吧!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对很多事情都看得很透彻,经常用各种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专业知识把我的傻闺蜜唬得一愣一愣的。像我这种充满智慧又透彻的女孩儿,有什么心结是自己解不开的,还需要心理咨询师帮忙的呢?直到盛夏的一天,我和他一起走进法院家事法庭的调解室,我第一次见到了我的心理咨询师。其实在这之前,我们的关系已经非常糟糕,我自己的状态也是一会儿躁狂一会儿抑郁,像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失眠长达几个月,暴躁地摔东西,在学校宿舍时受不了一点点地噪音,哪怕是室友看电视讨论剧情的声音,都让我难受地想要以头戗地。我知道自己病了并去看了医生,但我从没想到是他让我病了,是我们的关系让我变成了这样。

在调解室时,我只以为这是庭前必走的一个过程吧,能到法院来离婚的夫妻,哪是庭前调解就能和好那么简单地呢?我和我的心理咨询师之间的缘分,就开始于这间小小的调解室。

我的咨询师是一位像妈妈一样温柔的女性,我想叫她“张妈妈”吧!因为她和我妈妈同岁,并且真的像我的妈妈一样。如果说我的妈妈给了最初我生命,那张妈妈就是带我从这段创伤中重生。

起初我对张妈妈并不是十分信任的。我知道这样的事情,对每一个当事人来说都是足以改变一生的重大事件,但对于法官和咨询师不过是司空见惯的工作内容。而且初次见面,我怎么能去相信一个完全不了解我,仅凭几十分钟谈话就对我下了结论的陌生人呢?我心理学专业毕业的闺蜜在专业技能方面还是个马马虎虎的二把刀,我才不要相信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培训班速成出来的咨询师呢。我想我只是来离婚的,即使痛苦,时间长了也能慢慢化解,走出这间调解室,我和心理咨询师就是一面之缘而已。

庭审结束后,我和张妈妈再无交流,三周后再次来法院质证,我也没再见到。我以为我和张妈妈的缘分就此结束了,直到我拿到一审判决书,我胜诉了,却莫名难过时,我觉得我再也撑不住了。我的内心一点儿力量都没有,我每天看似潇洒却像行尸走肉一样地活着,整件事情告一段落了,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启自己新的人生。想到了张妈妈”,发出了想让她帮助我的信息。

我在张妈妈带领下的重生之路,就从8月28日开始了。

我至今还记得我第一次和张妈妈正式做咨询的那个下午,痛苦又忧郁的样子。那天我的小侄女出生了,我却顾不上开心和兴奋。我已经不太记得那天都说过什么了,只记得张妈妈说,现在的痛苦和难过都是暂时的,很快就会过去。虽然我约了十次的咨询,也许通过四五次的咨询,我的状态可能大不一样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张妈妈的这句话给了我暗示和力量,真的就在第四次咨询结束后,我的心情和状态一下子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

张妈妈说,每次见到我时,我的脸上都是带着笑容的,让人一看就特别舒服,但是她知道,我笑容的背后,是隐藏着巨大痛苦的。听到这句话,我的眼泪在一瞬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别人面前就总是这样一直笑着的了。我想,谁都不喜欢看一张僵尸脸吧,自己的不开心怎么能让别人来承担呢?那样就太给别人添麻烦了。而且我希望,我身边的人和我在一起时都是开心的。所以在外人眼里,我是一个阳光、爱笑、风趣、幽默又充满活力的女孩儿,我不但有美丽的皮囊,还有一个有趣的灵魂。但我本人是并不喜欢社交的,仿佛只有当我一个人时,才能摘掉假面,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我的笑容之下,可能是一颗早已千疮百孔,却仍不被自己觉知、更不被别人看透的心。不知道是不是总是带给别人快乐的人,自己更容易抑郁。至少我知道的,卓别林和憨豆先生是的。我也是的。

我很感恩能遇到我的张妈妈,不单单是因为她带我重生,更直接地感受到,每次咨询中“张妈妈”温暖地陪伴和用心地倾听,付出大量心力接纳我的各种情绪。我为自己每次都给张妈妈添了麻烦而感到惭愧!我一直都觉得自虽然不够优秀,但从来都足够幸运。在人生的每一个重要阶段,都能遇到给我很大帮助的贵人。这段失败的婚姻,虽然给我带来了很多伤害,还有很多无法收回的沉默成本,但让我迅速成长了起来,让我有机会能和张妈妈相遇,也把我纸上谈兵了两年,一直处于画饼阶段的法考落实到了行动上。

其实正如当时我找到张妈妈的原因,我似乎比别人更不容易接受人际关系的结束和中断。我想可能是由于中国是个人情社会,有一种以个人为中心,以亲疏远近为标准向外扩展的差序格局。在这样一个大环境背景下,形成了这样一个极其注重家庭关系、亲属关系的社会。在这样的社会里,要想选择孤独的生活方式,看淡即将终结的人际关系,又谈何容易呢?我想如果有一天,我们能和日本一样进入一个低欲望社会,所有人都有着一种“无论自己怎样,都不能给别人添麻烦”的高度自律,以及“无论他怎么样,只要不给别人添麻烦就行”的包容和尊重,那时不只是我,可能所有人都不会在为人际关系的终结而烦恼了吧!

张妈妈的咨询在今天告一段落了。张妈妈”说我和其他的来访者不一样,因为每次和我沟通时,不会有压抑的感觉,但能感觉到我的克制和掩饰。其实我也并非不想放开哭一场,只是我更愿意在没人时这样做。和别人在一起时,我还是更希望能给到对方自己的正能量。即使是存在合同关系的心理咨询,咨询师也不应该成为来访者的“情绪垃圾桶”。我更愿意把咨询师当成心灵导师,引领我更加清晰地认识自己。“天助自助者”,好医生固然重要,却也是“治得了病,治不了命”。自己的内心有了力量,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如果问我,和张妈妈的十次咨询结束了,当初的问题解决了吗?我可能会很诚实地说,还没有。如果这些复杂的问题,十次“话疗”就解决了的话,世界上就不会有这么多情感纠葛了,心理咨询师的门槛也早就被踏破。但在这个过程中,我更了解自己、了解对方,也认识到了问题根源的所在。我不再把关注点放在如何去解决这样一个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问题上,不在纠结于如何去说服他改变想法,接受我的观点,而是更加注重如何和自己和解。我可能以后还是会抑郁、会焦虑,这就是我的性格气质决定的。但我接受了自己的不完美,也接受了无法改变别人的事实。我不再害怕受到伤害,但我更加会保护自己如何不受伤;我不再害怕坠入曾经的深渊,因为我已经重生,有足够的力量从深渊中挣扎出来。我想我以后可能会变得更加成熟和包容,但我也不会放弃一直坚持的要求和底线。“成长”和“做宝宝”,并不是不能共存的二律背反。

我庆幸能遇到张妈妈,带我从创伤中重生;也感恩遇到张妈妈,让我知道,原来自己真的就是个优秀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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